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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東野圭吾

引用書評:b1acat  in 2007-10

「好黑暗…。」


「白夜行」日劇裡,笹垣偵探得到關鍵的線索,終於拼整出謎團的大 略,途經兇手故鄉的小河,那個主角雙方定情的所在,回顧起14年 來案件的衍續發展,夾雜著不甘、同情複雜的情緒,停下腳步來,說了句「好黑暗啊…。」


時光倒轉回14年前,泡沫經濟的日本國,不斷冒出濃煙的工廠,荒廢的建築工地、不停歇流動的小河,兩個純真的孩童同在圖書館裡, 亮司與雪穗用背頌書本佔據腦中思緒,賣力遺忘生活所帶來的不快。


某日在河邊,雪穗孤單的一人凝望著那條臭水溝,想必是被同學排擠吧,貧窮人家的出身、單親家庭、家裡無法供讀私立學校,註定往後 的發展受限…。


「你在做什麼?」好奇的亮司開口問道。
「我在找一種花,在水溝裡能生長的花。」雪穗回應。


受汙的河水長不出鮮花,於是亮司用雙手利落紙裁,幫雪穗創造出一朵白花,一個或許稱為「希望」的東西,雪穗用「月光」回贈,兩人 在河邊初戀定情,互為日月的承諾俏然成形,強迫症似習常的漠然神色,稍露天真的笑容。


然而短暫的溫存依偎後,童話的劇情急轉回歸到真實人生,一個荒廢的工地,兩個孩童再度的相遇,上演著一場真實而殘酷的「相見」。


工地內上鎖的房間門戶,禁錮著屬於成人的慾望與貪婪,亮司鑽入排氣孔通道一探私密,竟窺伺到一名男子用相機補捉著雪穗的肉體與靈魂,以金錢交易她的童貞,更驚人的是,加害者竟是疼愛自己的父親 ,憤怒的亮司用剪刀直插父親的心臟以致死亡。


自此開始兩人共生互依的無境逃亡,他們不斷複製「性侵」的恐懼, 索討幸福旁人的「靈魂」,直至白天沒有太陽的照射,晚上看不見月光。


警官笹垣當時隱然視破小女孩與兇案的關聯,便向她說「一旦說謊的話,為了圓謊,就不停的要說謊下去…。」卻仍然無可改變女孩和男孩的「陽光下牽手」的約定,無能逆轉孩童遭受冷落、出賣的創傷;殺父弒母的「罪」在血液裡、記憶裡未曾遺忘,反映在生理上性的缺陷、心理上的仇視幸福心態的扭曲,成了難以脫逃掙扎的「罰」。


故事發展到最後,亮司的母親,站在14年前兇案的現場(如今已改 建為自家的酒吧)通風孔前,也就是亮司因母親在家和店員外遇相好 ,逃出卻撞見雪穗母親拉著她神秘前往廢棄的工地房間,鑽入通風孔 後卻發現父親不倫情慾的地點。亮司的母親說:「我的孩子還在裡面 ,他還在裡面,而這一切…,都是我害的…。」


亮司困在無盡的通道裡逃脫不出來,而雪穗也還待在廢棄工地裡上鎖 的房門內,兩個人找不到生命的出口,困在彼此自傷的情結內,亮司 最後選擇除去自己,讓雪穗能夠真正光明地走在陽光之下,日劇以雪 穗牽著亮司小孩的手作結,給了個還算美滿的結局,畢竟兩人的承諾 終得實現。只是少了陽光的白天,還是雪穗想要的白天嗎?


用一首歌串起主角兩人的生命,每個在他們生命歷程出現的人,不管是帶給她們傷害的父親洋介、母親彌生子,或是後來他們傷害過的人 ,刑警古賀、好友江利子、繼父松浦、前夫高宮誠等,或者是想給予協助的養母禮子、女友典子、好友園村,以及一路上相陪的刑警笹垣 和圖書館員,大家一同歌唱,更重要的是困在通道不停爬行的亮司、和待在闃暗密室的雪穗,彷彿在眾人吟唱的歌聲下,能夠引領他們兩人找到生命的出口,不再淚流,水溝裡也能長成鮮花。(b1acat ,2007,10)

我從沒那麼自負過,買一樣東西可以如此的不加思索,當下所產生的是購物快感,一部份則是對於事物的歸屬感,當我在新開的誠品裡感受空間時發現了『白夜行』這本小說,我當下直覺『那,是我的東西...』,因此才不去思考就買了下來。

過去接觸這部電影是在我的大學時代,當小說出來時我其實就很注意了,直到拍成電視劇,更加深了我對這部故事的瘋狂熱愛,甚至把他們故事擬化在生活裡...。

我也當過幽靈,那並不好過,也不會有人會認同或注意你。現在有了中譯本的書真的太開心了,即使我已經知道裡面的內容,我還是喜歡一次一次的慢慢玩味、閱覽。

可能一部份和我的生活有關係吧,上課和作業都在晚上甚至半夜,白天。。。幾乎都是沒心情,我也有閃光很不喜歡白天刺眼的陽光,因此墨鏡與防風鏡開始慢慢的變成我生活的一部份了~~~;回想,我也曾何時與太陽越來越遠了呢?

如果各位的心境,與白夜行有所共鳴,那其實很推薦再看看翻譯本,如能閱讀原文那更好啦~~,妳會對本故事會有更深的映象和見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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